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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晚膳後我先去了趟土方的房間,去請求他讓雪村千鶴也跟大家一起吃晚膳,沒想到他居然答應了?! 

  還以為他會講一堆理由拒絕呢,果然土方很疼小千鶴……想到自己當初被審只有死路一條的選項時就很無力。

  「阿,沖田,你做什麼?」當我跟在一同送飯的齋藤旁邊端著托盤時,手中的托盤突然不翼而飛!  抬起頭看才發現是一臉帶笑的沖田拿走的。

  ──這傢伙該不會是要光明正大的偷吃吧?!

  「看你走路都在飄了,為了大家的晚膳著想還是我拿好了。」沖田露出一副『感激我吧』的表情,讓我瞪了他一眼後才坦率說了聲謝謝。

  說實在,雖然有睡了一陣子但疲累感還是沒減退,而我手上之所以只有拿小托盤,還是多虧原田和齋藤幫我拿。

  這次的晚餐時間依然很吵鬧,絲毫沒有多出小千鶴後的矜持,真是的……

  我撥弄著碗裡的炒白菜,努力集中精神看著新八他們搞笑,但後來還是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食慾……阿,好麻煩,不可以有剩菜剩飯這可是我的原則耶,結果今天卻自食惡果了。

  「霽,你碗裡的青菜好像比較好吃耶!」沖田開玩笑似的夾走我碗裡的白菜,而我除了愣了一下後也沒再多說什麼,反倒是其他人看到這個情形一個個像看到鬼一樣的盯著我們。

  阿? 你問為什麼?

  因為我在掌廚的第一天就約法三章了,絕對絕對不可以有剩菜,也不准來偷夾我的菜,不然禁餐勿論! 

  原因是我一向食慾固定,要是沒吃到那個量我到半夜會很餓,肚子餓就會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會煮的不好……相信大家懂得。

  而今天我居然讓沖田夾走菜而且還沒發飆,這一整個就像是賞了鬼之副長一巴掌他卻沒發飆一樣阿!  雖然沒人敢動鬼之副長,所以無從考證。

  至於沖田為何會叫我霽? 說實在我也不知道,他就這樣叫了……就隨他吧。

  之後的晚餐時間一整個很沉默……

  「我有做甜點,所以別太快離席喔。 阿,錯了……是請你們趕快離席。」我露出笑容半開玩笑的說著,想緩和一下氣氛。

  果然新八和平助首先歡呼,而其他人的神情也舒緩了點,至於小千鶴…剛剛的氣氛嚇到他了吧? 真的很對不起他……  瞧了眼千鶴明顯放鬆的神情我也跟著放心了。

  接著我保持著笑容先行離去,去拿大家的甜點。

  而我沒注意到的是沖田望了我的背影許久後也起身離開。

 


  「副長,你怎麼讓雪村千鶴來食堂用膳了? 不是要觀察他一陣子?」永倉新八第一個提問,雖然他不反對讓雪村來食堂用膳,但仍好奇一項紀律森嚴的土方副長怎麼破例了?

  土方看了眼不安的雪村千鶴後難得的露出軟化了表情解釋:「是祈川來拜託我的,他說雪村沒有犯任何錯就被軟禁太殘忍了。況且這裡這麼多組長在場,他也跑不掉──他是這麼說的。」

  「祈川的狀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原田聽到土方說完後接著開口。

  「嗯,他看起來還是很疲累,而且似乎食慾也下降了。」山南也跟著說。

  「剛剛祈川君的臉有些蒼白,是不是生病了?」井上露出擔憂的神情。

  「我之前問過他了,他只說他睡眠不足,是我們過度操心了。」土方說完後其他人滿臉的不相信。

  ──而在這時齋藤第三個離開了。

  「總司他們會注意他的,等明天再看看情形怎樣,要是不行的話就帶他去看醫生。」雖然祈川自己似乎也是個醫生……  近藤勇說了最後的結論。

 


 

  去廚房拿甜點的我完全不曉得土方他們正在討論我的不對勁,我提了提精神露出精神飽滿的模樣走進廚房準備拿甜點。

  「沒睡好?」當我要端著水果蛋糕要走出來時,站在門旁的沖田慵懶的拿走我手中的甜點。

  「阿,是阿……做了點夢。」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為我知道大家都在擔心我。

  沖田瞥了我一眼後背向我道:「你還要逃避多久?」語氣淡淡的,卻令我身體一僵腦筋瞬間一片空白,沒幾秒後回過神笑著說:「什麼啦? 沖田你講話沒頭沒尾的。」

  沖田微撇了下頭看向我,露出那張總是不太正經的笑容問:「你都可以叫永倉他們小名,為什麼我例外阿?」

  我露出不屑的臉回答:「你又沒新八他們可愛。」雖然新八也會來偷吃東西,但總的來說比沖田可愛多了!

  沖田撇了撇嘴不太滿意。

  「好啦,那以後叫你笨蛋總司,這樣可以了吧?」既然他這麼想要總司這個稱呼,好吧,本姑娘就成全他好了。 

  我露出『快感謝我吧』的神情,而沖田則看著我那有點囂張的表情笑了出來。

  而本來在笑的很快樂的沖田突然眼神往旁邊瞧了一下,很細微的,連我也沒發現。

  後來我和沖田就拿著甜點回食堂。

 

 

 

  在沖田和祈川霽走掉後齋藤從一旁的柱子後方走了出來,神情很是複雜,接著他就回房去了。

 

 


  晚上,在我的堅持加威脅下土方終於答應我今晚親自去領食材了,但為了防止我突然昏倒他居然還叫沖田來陪我去,真是的,我有這麼弱不禁風嗎?!

  於是我和齋藤還有沖田在巡邏完後就一同去領食材,一路上聽著沖田一個人講著以前他們小時後鬧的蠢事,而齋藤則靜靜的沒說話,但有時沖田講的太離譜時他會反駁一下。

  當快到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三個人,由於是突然出現我們馬上就警戒了起來。

  前方三人邊講話邊往我們這個方向走來,在他們離的比較近後我傻眼了。

  天哪! 那不是風間千景他們嗎?! 他們怎會出現在這,來夜遊?

  「等等,那個人……」正當我祈禱他們沒看到我們就這樣擦肩而過時不知火匡突然對著我們開口。

  「怎麼了?」風間千景在瞇起眼看了我們一會後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

  ……做什麼?

  突然煞到我們家的齋藤和沖田喔?! 我被風間千景露出的笑容給寒了一下。

  而齋藤和沖田則擺出隨時拔刀的模樣。

  「真剛好,那邊那個你叫什麼名字?」風間千景指了指我問。

  阿?

  他……他是在對我說話? 我一整個呆愣了半秒,而沖田和齋藤在聽到這句話後雙雙露出殺氣,齋藤更是把我推到他的後方。

  「你問這個有什麼目的?」沖田一副凝重正經的模樣。

  「嘖……我是問他又不是問你,喂,你到底叫什麼名字?」風間千景一整個不耐煩,而沖田在聽完後差點拔刀衝去砍人,是我在千鈞一髮之際拉住他。

  「我叫祈川霽,請問有什麼事嗎?」我露出客氣但疏遠的笑容回答,接著抓緊沖田的衣襬,而空出的那隻手也默默的抓住齋藤的衣襬。

  開玩笑,那三個人可是強的變態的傢伙,怎麼可以讓你們衝去被砍。

  「祈川霽阿……果然沒錯,跟我們走吧。」風間千景想了一下後露出詭異的微笑,害我又寒了一下。

  喂!你笑的正常點可不可以阿!

  「為什麼?」沖田本來想說話卻被我擋下了,我卸下客氣的笑容嚴肅的問。

  「這個……因為你是我們鬼族的一員,這樣的理由還不夠?」風間千景淡漠的回答。

  「不可能,你們弄錯了。」在沖田和齋藤一臉緊繃加疑惑時我立刻反駁他。

  我是穿越來的哪可能是鬼族。 要開玩笑也要先做資料好嗎?

  「你是我們裡頭唯一的血之戰鬼,這陣子你應該有2次露出原樣,但現在的妳還不成熟,大概只是紫色眼瞳的模樣吧。」在一旁的天霧九壽耐心的解釋著。

  紫色眼瞳?! 在我半信半疑的情況下齋藤的眼神出現了一閃而逝的驚訝。

  對了……齋藤之前好像有跟我提過眼睛變紫色什麼的,難道他們說的是真的?

  「血之戰鬼對鬼族來說很珍貴,所以你就跟我們回去吧。」風間千景做最後的結論。

  什麼叫很珍貴?! 當我是保育類動物還是古物啊! 

  正當我還沒回答時沖田火大的聲音響起:「雖然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但不可能讓你們把霽帶走的。」

  「哼,弱小的人類沒資格管鬼族的事,要是你們太礙事的話就把你們殺了。」風間千景拔出了刀,而沖田和齋藤也雙雙將刀拔出。

  「我們沒有理由戰鬥,請你們別妨礙我們可以嗎?」天霧九壽和氣的說。

  「要打我們奉陪喔。」不知火匡露出感興趣的笑容將槍舉向擋在我前方的齋藤。

  「一句話,不可能。」齋藤靛色的雙眼堅定的說著,而在他說完後就殺了過去。

  「齋藤!」該死,我怎麼鬆手了?!  正當我懊惱的同時,沖田也舉刀衝了過去。

  無奈的,我將刀拔出對準唯一沒加入戰局的天霧九壽,而齋藤他們早就和風間和不知火匡打的很熱鬧了。

  「對不起,不管我是不是你們要的血之戰鬼,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你們走的。」是的,就像當初的千鶴一樣,我要待在新選組待到死。

  「為什麼要跟人類混在一起? 難道是為了方便利用他們?」天霧九壽那雙看不透的沉穩雙眼定在我身上。

  「啥叫利用他們? 別亂講!」聽到這句話的我火了。

  「不是嗎? 身為血之戰鬼的你要是使用力量卻沒飲血的話可是會虛弱致死,而待在人類那的確是方便飲血。」天霧九壽的一句話害我愣在當場。

  如果我真是他們所說的血之戰鬼,也真的是如他們所說要飲血才不會虛弱致死的話土方他們會怎麼想? 該不會也認為我再利用他們吧?

  《將──!》

  這時劍掉落在地的聲音使我回神,並且向聲音來源看去。

  是沖田的刀被風間千景打飛了,而風間千景正將刀砍向沖田。

  看了我瞪大眼提刀趕緊衝了過去,但還是遲了一步,而沖田在最緊急的時候避開,但還是在胸口劃出了一道刀痕。

  「總司!」見沖田受傷離他最近的齋藤趕緊上前幫忙,卻沒想到一旁的不知火匡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趁機向齋藤開了三槍。

  齋藤閃過了前兩槍卻來不及閃第三發子彈。

  「齋藤!沖田!」看到他們兩人受傷,那晚清田先生重傷死去的場景閃進我腦海裡。


  我不准任何人傷害他們!


  再也不想看到有人為了我而受傷或死去了。 


  我眼神一狠,天空藍的眼睛瞬間變成純紫色,但唯一不一樣的是連頭髮也變成了鮮艷的紅色,在月光的照射下像燃燒的火焰似的炫目。

  「居然是焰魔!」不知火匡看到我的變化的第一個叫了出來,而風間千景則皺了皺眉。

  我感覺力量突然上翻了好幾倍,輕而易舉的閃身到風間千景的面前,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刀。

  「等等!」在風間千景現出了原型抵擋我的攻勢時,天霧九壽突然檔了過來。

  我停下了攻勢,一雙紫眼冷漠的注視著他們。

  「我們就先離開,但不代表我們會放棄,記住,你是嗜血的戰鬼,不是利用人類就是被利用。只有鬼族才是你真正的居所,我們會再來的。」說完後風間千景和不知火匡一同消失了。

  而在天霧九壽離開之時還說了一句:「寧可利用他們也別讓他們利用了,你的血對他們而言是萬靈丹,但飲戰鬼血者終身得繼續飲戰鬼之血,不然一樣虛弱致死。」

  在我冷眼的注視下天霧九壽也跟著消失。

  在看到他們離開後我平下了殺意的怒火,頭髮和眼睛也變回了原本的顏色,接著轉身查看齋藤和沖田的傷勢如何。

  意外的,他們的傷都不嚴重,齋藤只是擦傷,而沖田也只有最輕微的劃傷而已。

  幸好…… 

  在放下心後,全身突然沒了力氣,眼前開始旋轉,最後我在齋藤和沖田的眼前倒下了。

  而在昏倒前我想著:啥血之戰鬼?

  我看是貧血戰鬼吧。 常常暈是怎樣?

 

 

  看到某人倒下──

  「霽!」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但離祈川霽最近的齋藤最先接住他。

  沖田擔憂的神情明顯寫在臉上,接著他看了齋藤一眼,兩人有共識的撿回自己和祈川霽的刀後就衝回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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